“后来我就睡着了啊。”施伐柯想了想,“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当时还被我娘狠狠抽一顿呢。”
“抽得好。”贺可咸点点头,毫不同情地道。
施伐柯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你是想吵架吗?”
不给点同情就算了,竟然还幸灾乐祸地嘲笑她,简直不可饶恕!
“如果那日我和可甜离开之后,我没有折返回去的话,你当时大概便已经醉死了,哪来的命活到现在,难道不该抽你么?”贺可咸面无表情地道。
如此熊孩子,就该往死里抽。
“什么?”施伐柯一愣。
“那日,我和可甜归家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不放心你便折返了回去,结果看到你抱着酒坛子在喝酒,如果当时你一个人喝完了那一整坛酒,你觉得你还有命在?”
施伐柯瞪大了眼睛,还有这一出?
“我不知道……”她讷讷地道。
难怪每次她喝酒爹娘都那么大反应。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贺可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你知道你那日喝醉了酒之后轻薄了我吗?”
“什……什么?!”施伐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我抢走了你手里的酒端子之后,你把我按在床上,一脸诚恳地对我说,小哥哥你长得真漂亮啊,让我摸摸……”贺可咸话说到一半。
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上了他的嘴。
施伐柯一下子涨红了脸,左右看看,作贼似地将他拉到一旁无人注意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可能,我当时才几岁有多大力气能……能把你压床上……”
“嗯,我试图将你扯下来,但你手脚并用一整个挂在我身上,根本扯不脱。”贺可咸木着脸道。
“你没有好好劝劝我吗?”施伐柯红着脸咬牙道。
“嗯劝了,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爬到我身上像个什么样子?快些下来吧。”
“然后……我就下来了?”施伐柯小心翼翼,一脸希翼地问。
啊啊啊拜托快下来吧!不然她这个当事人就要羞愧而亡了!太羞耻了!
“怎么可能。”贺可咸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打碎了她美好的幻想,“你非但没有自动自觉地爬下来,还手脚并用,缠得更紧了一些,并且掷地有声地告诉我,我、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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