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中练大字的贺可甜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发凉。
施伐柯见贺可咸憋着气一副牙痒痒的表情,立刻笑了起来,“我就说贺大哥不可能这么小器嘛,可甜那家伙分明是不乐意和我下棋,拿贺大哥当筏子呢。”
贺可咸几乎要感动了,比起蠢妹妹什么的,果然还是阿柯最善解人意了啊。
“咳,可甜不在你这里,大概是去了别处吧。”贺可咸轻咳一声,内心里盘算着该找个什么理由留下来同她说说话。
施伐柯却已经主动笑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坐吧,我三哥也在家呢。”
贺可咸没有想到这青天白日的,施重海竟然会在家里,但难得阿柯邀他进门,他便从善如流地走进了院子。
“三哥,贺大哥来了。”施伐柯喊了一声。
正在书房作画的施重海闻言,眉头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净了手走了出来,笑容可掬地对着贺可咸拱了拱手,“哎呀贺大哥,稀客啊。”
贺可咸一阵心塞。
怎么就成了稀客了?明明他也是和阿柯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的……但仔细想想,他仿佛的确甚少来施家,这么一想又有些抑郁了,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小时候也是一起玩的,结果阿柯和褚逸之那个蠢书生倒是一直玩得挺近,偏和他疏远了,哎呀不能想,一想就好气哦。
呵呵,还好褚逸之那个蠢书生已经娶了个不省心的娘子,再不会来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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