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礼的脸一下子垮了。
说好的莫要揠苗助长呢!
陆池却是懒得再搭理他,转身回去了。
今日天气不错,身体也是这几日都不曾有的松泛,前些日子得了风热留下的后遗症似乎全都消退了,只有一点不如意……
“先生,最近施姐姐怎么不曾来寻你啊?”身后,朱礼蹦跳着跟了出来,脆生生地问。
陆池脚下微顿,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
朱礼立时僵住,感觉不太妙。
“五遍。”陆池公然公报私仇。
说完,施施然走了。
说好的为人师表呢!朱礼眼巴巴地看着先生绝情的背影,十分悲愤。悲愤过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跟了上去,反正他刚好也不想回去面对母亲无休止的唠叨,近来母亲一见他就抹眼泪,说是有人要离间他们母子的感情,着实令人头痛又烦躁。
且,君子一诺,他可还没有忘记自己答应了施姐姐要替她试一试先生会不会武功呢。
陆池自然不可能没发现身后跟着的小尾巴,凉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了少年谄媚的笑脸,他倒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带着个小尾巴回到柳叶巷的院子门口,陆池便看到院子门口的角落里又放了一个瓦罐。
“咦,这是什么啊?”一路尾随而来的朱礼好奇地凑上前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瓦罐有些眼熟,仿佛最近自家府上的管事进了一批类似的瓦罐?
陆池没搭理他,左右看看,没有寻着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拎着瓦罐进了院子。
朱礼赶紧腆着脸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一面四下里打量着先生家的院子,一面好奇地偷觑先生手里拎着的瓦罐。
陆池拎着瓦罐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