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聊了什么?有没有问她昨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和那个穷秀才去盛兴酒楼喝酒?她还记不记得喝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贺可咸连珠炮一样地问,随即又皱了皱眉头,一脸糟心地道:“你没有让她离那个穷秀才远一点吗?看那穷秀才长着张祸水一样会蛊惑人心的脸便知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还约了姑娘单独喝酒,简直居心叵测。”
贺可甜完全无视了前面那些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她的注意力全在那句“看那穷秀才长着张祸水一样会蛊惑人心的脸便知不是什么好人”,不由得默默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嗯……顶着这样一张脸,义愤填膺地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没什么信服力呢哥哥。
拜托照一下镜子啊哥哥!
“陆公子才不是那样的人。”贺可甜忍无可忍地反驳道。
陆公子才不是穷秀才,他是才高八斗的临渊先生,他一副画便价值千金!
贺可咸愣了一下,没想到蠢妹妹竟然反驳他还替那个穷秀才说话,下意识便问了一句,“你吃错药了?”
贺可甜一下子怒了,这一个两个都说她吃错了药了,简直忍无可忍啊。
“你才吃错药了!你们都吃错药了!”说着,瞪了蠢哥哥一眼,提起裙摆气鼓鼓地踏进了自家大门。
贺可咸被骂懵了。
明明先前把那个陆秀才踩到泥里,嫌弃得一无是处的人是她自己啊,这会儿又是唱的哪一出?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呢……
诶不对!话还没有说完呢,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蠢丫头为什么会和那个穷秀才去盛兴酒楼喝酒?!重点是……那个蠢丫头到底还记不记得喝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啊!
贺可咸糟心极了,忙追了上去。
“可甜,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有没有说昨天究竟怎么回事,她喝了酒之后……”
贺可甜猛地停下脚步,扭头瞪向自家兄长,终于发现他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担忧得过了头……
“哥,你怎么回事?不就是喝了点酒么,阿柯的爹和三个哥哥反应都没有这么大,你看起来有些奇怪啊。”她眯着眼睛道。
贺可咸一僵,随即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什么叫不就是喝了点酒?一个姑娘家和陌生男人在外面喝酒居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甜,你这心态不对啊!”
语气可以说是非常之语重心长了。
见他又开始说教,贺可甜收回了怀疑的眼神,敷衍了一句,“阿柯不过是喝了一小口,谁知道酒量就能差能成那样,我的酒量才不会那么差。”说完,扭头跑了。
贺可咸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没有再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