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饶是陆池故作淡定地撤了,却也改变不了他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溜了的事实……
“阿柯,你昨日是和那个傻书生一起喝的酒?”一阵寂静之后,施长淮冷不丁地开口,声音是难得的严肃。
施伐柯头皮一麻。
“阿柯?!”施长淮难得沉下脸,作为一家之主,施长淮认为有必要让女儿了解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于是,露出了超凶的表情。
施伐柯委屈地扁了扁嘴,看向从来没有凶过自己的爹爹,“爹……”
清澈的杏仁眼里很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可怜极了。
“诶?阿柯你不要哭啊……”施长淮见状,立刻慌了手脚,“乖啊乖啊不要哭了,哎哟,爹爹不是在凶你啊,你不要哭了啊……”
施伐柯还在扁嘴。
“不就是喝酒嘛!喝喝喝,爹床底下还藏了一坛好酒,回头都给你好不好?”
施伐柯还在扁嘴。
“不就是和那个傻书生一起喝了酒嘛,没事的没事的啊,不哭了,哎哟爹的心肝宝贝乖乖,你可别哭了……”
施大哥、施二哥、施三哥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这神一样的发展,均默契地面瘫着脸。
嗯,反正他们都是捡来的,他们都习惯了,自家老爹对着阿柯,什么原则都可以丢到一边不管的……原则?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的,不存在的。
“哦?原来你床底下还藏了酒?”
正在施长淮竭尽全力,使出十八般武艺哄女儿的时候,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冷不丁在背后响起。
施长淮一下子僵住了,提心吊胆地缓缓回过头,便看到了双手叉腰,面带微笑的陶氏。
“娘子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