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当真是自己崴的?”陶氏抬头看她,眼神犀利。
施伐柯视线飘忽了一下,“是啊。”
陶氏轻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倒了跌打酒在手心,然后狠狠地揉了上去,施伐柯倒抽一口凉气,疼得脸都扭曲了,却咬着牙一声不敢吭。
早春的天气还微微带着些寒,施伐柯却是疼得脑门上起了一层薄汗。
看得一旁的施大哥心疼极了,“阿柯乖,疼就叫出来,不要忍着啊。”
施伐柯扁扁嘴,偷觑了一眼陶氏。
“疼吗?”仿佛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似的,陶氏忽然问。
“疼……”施伐柯哼哼,撒娇的声音跟小猫儿一样挠得人心里痒痒,作为家里最受宠的小闺女,施伐柯深谙撒娇的技巧。
若此时面对的是她爹或者三个哥哥,肯定早就缴械投降了,奈何她面对的是家里最铁面无私的陶氏。
陶氏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疼就好,以后才长记性。”
对上娘亲的视线,施伐柯垂下了脑袋。
“娘啊,小妹都疼成这样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杵在一旁恨不能以身相替的施大哥一脸心疼地道。
陶氏懒得去看蠢儿子,又道,“以后不要再见褚逸之了。”
“啊?”施伐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为什么?”虽然她很生气褚逸之出尔反尔,但也没有严重到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吧。
“因为要避嫌,他已经成亲了,你若还和她有来往,会让他的妻子不高兴。”陶氏毫不留情面,直截了当地道。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施伐柯被打得一脑门子金星。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记住我的话,再有下一次,我就告诉你爹。”陶氏轻飘飘地放出大招。
施伐柯猛地一个激灵,赶紧点头,“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一定听你的话。”说着,又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袖,弱弱地道,“娘……这次就不要告诉爹了吧?”
要是爹爹知道了,褚逸之还能活?
]]
(/38217/38217892/385399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