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曰是教她做,免得以后他们小两口不会过日子。
可是这些活许思宁在裴家的时候都没做过,做起来自然有些笨拙。
舅妈嘴上虽然不说,但是从那神态举止之间,许思宁看得出来舅妈是在嫌弃她笨手笨脚。
这无疑给了她沉重一击。
舅妈嫌弃她就算了,怀孕要补充的营养,也没跟上。
说了几次想吃某种水果,隔好久才会买。
对此,许思宁是真的心累,又不好意思直接跟舅妈提,只好去顾宴面前诉苦。
而如今顾宴工作找一个黄一个,每次都是干不了几天,然后就臭着脸回家,说要换工作。
顾宴手头没有钱,面对许思宁的抱怨,也只能说着好话哄她等等,等以后他有钱了就给她买。
吃着顾宴画的大饼,许思宁心里一边生着希望,一边对现在的日子又感觉烦躁。
她想过的日子,跟这个好像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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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顾宴这种什么工作都干不长久的情况。
他舅舅舅妈也很头疼。
起初的时候还在热心的给他张罗介绍。
直到后来看着顾宴三天打鱼两天晒的,搞得舅舅舅妈都有些无语。
如果光是工作不长久那倒还好,关键是他养在家里的许思宁吃穿还挑。
一天要吃这个,一天要吃那个。
光会指使人做事,自己如同个大小姐似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如果顾宴能往家里拿钱还好,可如今非但一毛不拔,许思宁还整天在这个家里摆谱,这给舅妈都搞的生一肚子闷气。
夜里夫妻俩躺下以后,舅妈就忍不住开口抱怨:
“你明天再去跟小宴好好说说,没个正经工作可怎么行?”
“他如今可是做父亲的人了,也没读书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游手好闲了。”
“你瞧瞧他的样子,整天就知道和宁宁混在一起,也不想办法赚钱,按照这样的情况,等他们孩子出生了,说不定还得咱俩来养!”
“宁宁也真是的,已经和那边脱离了关系,已经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了,在这家里也不知道说帮我做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