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你操心!”
陈北淡淡的回应一句,目光重新落在傅应祺身上,“你可以选择不舔,但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老子怕你吗?”傅应祺恶狠狠的大吼:“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会让你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白痴!
陈北懒得废话,抽出银针刺向傅应祺的身体。
刹那之间,一股剧烈的疼痛迅速扩散到全身。
“啊……”
剧痛之下,傅应祺再也忍不住,疼得满地打滚,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听得人心里发毛。
“舒晴,你就由着他胡来?”
林芊芊皱眉看向沈舒晴,“你太惯着他了!”
“没有吧?”沈舒晴抿嘴一笑,“我也是个女人,很享受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
“但他会给你们沈家带来天大的麻烦!”林芊芊郑重提醒。
沈舒晴两手一摊,不以为意的笑笑:“就算他现在放过这位傅少,傅少不一样会找我们麻烦?与其如此,还不如先教训他一顿再说。”
林芊芊闻言,顿时语塞。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沈舒晴说的是事实。
傅应祺当众出丑,怎么可能放过沈家和陈北?
两人说话的时候,傅应祺已经疼得死去活来。
“我……舔,我舔……”
剧痛之下,傅应祺再也顾不得面子,满脸扭曲的哀嚎着。
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连那些亡命之徒都承受不住,更不要说他这个细皮嫩肉的豪门大少。
“贱骨头!”
陈北撇撇嘴,“早这么不就完事了?”
没好气的踢了傅应祺一脚以后,陈北这才帮傅应祺解除痛苦。
疼痛减轻,傅应祺艰难的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盯着陈北:“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干什么!”
“我想得很清楚!”陈北耸耸肩。
“没得商量?”傅应祺再问。
陈北态度坚决,斩钉截铁道:“没有!”
傅应祺额头青筋跳动,脸上一阵阵的抽搐。
犹如半天,傅应祺强忍浓浓的屈辱感,艰难的趴在地上,满脸狰狞的舔着地上的红酒。
众人一脸呆滞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傅应祺,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言语。
角落里的万九岭却是饶有兴致,笑呵呵的对身边的陆道说:“这小子,有点意思啊!”
陆道摇头一笑,“我更好奇,他是怎么让傅应祺痛不欲生的……”
(/61922/61922413/371140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