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余万宁是被人指使的?”李余皱眉。
“不然呢?你以为一个邪教头子敢刺杀太子?杀了太子,他能当皇帝?”毛骧反问道。
“这样说来,还真是一环接一环的,河东道利用邪教刺杀不成,太子回程的时候启用柳华元这个暗子。”李余皱眉。
“是啊,若是余万宁成功了,这柳华元就不会跳出来了。”毛骧冷笑道。
“一起去会会那个余万宁,看看你的办法灵光,还是我的管用,你小子想当然了,我几套大刑下来,余万宁该吐的就都吐了!”
……
对新抓来的重犯,自然是先拉进刑房,审问完再丢尽牢房里。
余万宁此时双手被捆绑结实,吊挂在架子上,整个人骨瘦如柴,紧闭着眼,看他腹部起伏的样子,才知道是个活人。
“大人,路上怕他起了歪心思,所以没敢喂饭。”
蒋瓛凑上来,都没看李余一眼,就像是之前套李余麻袋时候,没把李余当回事。
当然,李余也懒得理会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他仍然觉得脖颈处有些疼,心道小子等着,回头看我怎么报复你!
“嗯,路上问过了吗?”毛骧道。
“事关重大,我也不敢私自用刑,就日夜兼程赶回来了。”蒋瓛道。
“没折损人手吧?”
“没有!”蒋瓛摇摇头,“抓这小子的时候,这小子身边一个信徒都没有,逮到他的时候,他正躲在湖北山上的一个废弃的猎户房子里。”
蒋瓛说着看了李余一眼,欲言又止。
毛骧冲他点点头,“自己人,说。”
“除了咱们,还有人在追他,他应该是在躲那些人,抓他的时候,下官表明身份,看他一脸诧异的模样,似乎都没想到我们会抓他。”蒋瓛道。
“呵,那是他以为那个冒牌货蒙过咱们了,以为咱们不会抓他。”毛骧冷笑一声,继续道,“他本来要躲的就不是咱们,而是他背后那人,看来他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