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正不阿,素有机敏,对典狱之事,熟通于心!即使之后被调出刑部,刑部也多会让其协同办案,只不过没有记录和建议的权利。”洪彝道。
“呵,詹徽还有手段,让人办事,还不让人给自己添堵。”
朱元璋说着话锋一转,道,“你再写一封奏章,走中书省,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
听着朱元璋的话,洪彝心头一紧,陛下这是把他搁进去了啊。
“咋了?不敢?怕被胡维庸责罚?”朱元璋笑道。
“陛下多虑了,臣为陛下分忧,为国举贤,岂会怕被责罚。”洪彝强自镇定道。
“好!很好!你也是个聪明人。抬起头看着咱,咱还有话,要问你!”
洪彝抬起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过当他对上朱元璋那双冷漠的眼睛,还是吓得心头一颤,忙挪开视线。
“咱记得你这个吏部尚书是胡维庸提上来的吧。”朱元璋道。
“是。”洪彝身体一颤。
“那你这事办的可就不地道了,你这是公然对胡维庸不满啊。”朱元璋道。
“陛下,臣是为国办事,不是为个人办事,若今日臣因为胡维庸对臣有提举之恩,就国权私用,那臣愧对天下百姓,更亏对吏部尚书这个位子。”
“若是胡维庸因为此事恶了臣,那臣也无话可说。”洪彝道。
听着洪彝的回答,朱元璋眼睛眯了眯,继续问道。
“那他若是要罢免你的吏部尚书呢?”
“他没有这个权利,他只能提议,而罢免臣只有陛下可以。”洪彝摇头道。
“你倒是看的明白,起来吧。回去写份新的拟选名单,把那个喻汝励放在第一位,经中书省阅览,最后咱朱笔批复。”
“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要按照规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