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周围的人炸锅了,让左隋学宫参战的学员全上,这是何其嚣张的话语。
前十的学员相继落败,到最后左隋学宫不敢让他们上场,派出了潘钊,后邢迁又击败潘钊,右隋学宫可谓将左隋学宫的脸都打肿了。然而对方犹不满足,还想将左隋学宫的脸打破,打烂!
愤怒、憋屈、无力,各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出现在了左隋学宫众人心中。然而,他们又能说什么呢?邢迁凭借入灵境五层天的修为,将左隋学宫学员榜第一的潘钊击败,自身近乎毫发无损。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来,左隋学宫就怨不得别人了。
左隋学宫何曾遭受过如此挫败,一众老师心中升起了深深的耻辱感。
那边,右隋学宫的不少学员犹在大笑,“哈哈,左隋学宫真是不堪一击,我等也同意邢迁的提议。若是你们一起上,能够击败他,算作你们胜了又何妨?”
“左隋的各位,还请恕邢迁狂妄无礼之罪,不过,我等倒是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嗯,就这么算吧,若是你们那边的人,能够联手击败邢迁,我们右隋学宫便认输,而且心服口服。”右隋学宫的一位老师对着左隋学宫老师抱拳,高声说道,气得左隋学宫一众老师咬牙切齿。
这一刻,不知道多少人捶坏了身下座椅,一个左隋学宫的正式学员红着眼睛说道:“真他妈憋屈!竟然被人欺辱至此,我左隋学宫何曾如此屈辱过?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曾几何时,我们那一代,在老师的带领下杀到右隋学宫,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转眼之间,却是我们左隋学宫的脸,被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这一代的学员,的确太弱了。”有人点头,“不过,要是全怪在他们头上,也没有道理。这叫做邢迁的小子,太邪门了!若是没有他的话,我们这边即便是输,也不至于太过难看。毕竟,潘钊学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如今右隋出了这邢迁,的确很难对付。即便是我们那一代的最强者,若是与其处于相同境界,也不一定就能稳胜。”
左隋学宫的众多老师,阴沉着脸,却不知道如何应对。若是答应,胜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不答应,那就更是糟糕,人家让你们所有人打一人,你们都不敢?这样一来,左隋学宫的脸也就丢尽了。
然而最可怕的事情,便是所有人上场,却胜不过邢迁。那,才会对左隋学宫造成难以想象的打击。
所以,一时之间,左隋学宫的老师进退不得。
“这些混蛋,蠢猪!”在某处观战的郝逑,口中不停喝骂着,“若非他们取消了云墨的资格,哪会遇到这样的困境。虽说没有被选上的人,也可出战,可是云墨已然心生芥蒂,哪里还会愿意出战?”
口中骂过之后,郝逑也冷静下来,目光扫向场中,寻找着云墨的身影。“他那样的存在,恐怕不会对这比赛感兴趣吧?”郝逑这样想着,但心中却仍旧存着些许的希冀,不停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云墨的身影。
“上!让他们上!我就不相信了,我左隋这么多顶尖学员,还比不得他们那边一人!他们既然如此嚣张,我们也无须客气!”一位老师怒道。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难道不答应,就这么认怂,让右隋学宫笑话我们?让外面的人说我们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