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江然哪里还会放过她。
这对他而言,无疑就是个大胆的邀请。
唇齿相依时,他瞬间化被动为主动。
接下来,自然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占有了她。
……
舒心从浴室里泡完热水澡出来,穿了薄薄一条睡裙直接钻进了被窝里,捧着从床头取过的书,做着入眠准备。
就是指骨发软,险些连书都没拿住。
她眼睛往衣帽间的方向瞧瞧,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受了什么气了,一点绅士风度都不讲,让他慢点他是一句不听,净可着她折磨。
她感觉手臂都有点发酸了。
而这样的下场,当然是衣帽间里只留了江然一个人在那收拾衣服,舒心很心安理得地躺着偷懒。
而此刻正在收拾行李的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才他确实过分了些。
但总不能说他没把持住是因为心底略微不爽,不爽她天天当宝贝似的背着个保温杯进进出出,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吃一个保温杯的醋,还不被她笑死,他的威严何在。
不过他在她面前,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威严。
等他收拾完行李,舒心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然上前替她拉了拉被子,灭灯睡觉。
第二天,舒心没开车,江然把行李箱放入后备箱,送她去了工作室。
到了工作室之后,舒心先去敲了梁书办公室的门,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她就准备推门进去,结果,门竟然还是锁的。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8:55
不应该啊,这个点,梁书平时肯定到了。
舒心想到昨天晚上她到她爸妈家时还报过平安,难道是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好?
她有点不放心,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就听见对面有个女声扯着尖利的嗓子在问罪。
“……孩子送到姨妈家那天人还是好好的,怎么说感冒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