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笑的是,你不仅不看脸,还老拿人家衣服记人。”
“有一次,两个老师穿了差不多花色的连衣裙,要不是我拦着,你差点拉着英语老师就准备询问语文课堂的问题了。”
“还好两个老师一个姓弓长张,一个姓立早章,这才没怎么闹出大笑话来。”
舒心愕然,她怎么对这件事完全没印象,她迟疑问:“真的假的?”
看她表情终于松动,梁书这才喝下一口水。
“我骗你干嘛,不过还好,你的症状不是很严重,也就是你对这些人没走心,走心你都能认出来。”
舒心郁闷住了,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还好她本身就不怎么爱与人打交道,不然她这二十多年来,不知道得认错多少人。
梁书颇为惋惜地感慨道:“你说我那时候怎么那么爱吃啊,天天就想着学校门口小吃街哪家店东西好吃,不然也能帮你留意留意你老公到底是不是那个学长。”
舒心再次否定她的说法:“这就不可能了,就算我脸盲吧,但申城这么大,总不可能这么巧我正好跟他上同一所学校,你说对吧。”
“况且,那时候我读书的地方离嬢嬢家很近,可是离江然家很远啊,不会的不会的。”
舒心可以暂且承认自己脸盲,但是在假设江然就是某个不知姓名学长这一点上,她还是觉得这话太过巧合,她没办法相信。
而且是有理有据的不信。
梁书暂时被她说服。
也不是被她说服,而是被自己的一套理论说服了。
她说:“也是,那时候你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就算你不认识他,他也该认识你的,确实不可能。”
舒心无语起身,“越说越离谱,我回办公室了,你把方案发我邮箱,还有一堆活等着我呢。”
看着她拉开门把手,毫不留恋地出了门,梁书嘟囔了一句:“怎么一句话都不信,自负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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