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的脸顿时爆红。
就像一只熟透的苹果正等着人来采摘。
她抿着唇把脸侧向一边,这个问题实在太坏,她要是说没走,不是摆明了骗人,她要是说走了,就好像在间接求……欢……
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可在这事上,舒心还是做不到像江然这样直白,一提起她就觉得羞人得很。
“嗯?”
见听不到她的回应,江然又低低问了声。
用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呢,直接将舒心的整个耳廓都刺激得红了起来。
她被他缠绕得无法,一番挣扎后,只能点下头来。
江然面上染上得逞的笑,大掌落在她真丝睡衣的锁扣上,舒心刚觉得身前一凉,他灼热的指腹就紧随着贴了上来,烫得她起了一阵颤栗。
他低笑的声音沾染着绵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心心乖。”
许是这一回隔的时间久了,舒心能明显感受到他隐忍克制下的紧绷,她抬手紧抓的臂膀上都是汗涔涔的粘腻。
绵密落下的吻吻得她几乎承受不住,四肢虚软得厉害,连抓住他手臂的力气都快使不上,几次从上滑落。
那只浓紫的手镯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在她小臂间来回滚动,玉白与艳紫交相辉映,带来视觉上的极大刺激。
江然的眸光都深了几分。
克制后随之而来解放的压抑才更叫人心惊,舒心只觉眼前是一道接一道闪过的白光,起伏间连他的面容都失了真。
她就像一艘在长潭深处航行的帆船,被海浪来回拍打,船到急流处,风浪随之掀来,帆船时沉时浮,她就在窒息的边缘来回游荡。
直至风浪平息,化险为夷。
舒心把脸埋进他颈间,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潮热,粘湿的汗水惹人不适,可巨大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舍得放开紧拥着他的手。
江然替她撩开粘在耳鬓的发丝,手掌箍在她腰间,酥麻的吻从她的眉心一路下滑至心脏,给足她事后的温存。
舒心是撑着困意洗完澡的,江然为她吹头发的时候,她的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不断向下点,最后是怎么上床睡觉的,她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