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看她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愤慨,连忙安慰道:“没事啦,这不是已经没人传了吗?”
刚才进来她就发现了,之前交头接耳的现象已经不见了,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的事。
八卦嘛,传个两天就已经足够了,谁的生活是天天围着别人的八卦转的,有风无影的事,说得多了,自己都觉得无趣。
除了那个传八卦的人。
舒心往中庭的某个方向投去一眼,很快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陈竺也发现今日组里恢复了平常,忙拉着她站在楼梯口,神秘兮兮地问:“对啊,心姐,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强硬手段镇压了他们,今天确实没人乱说话了。”
舒心听着好笑,由着她拦着自己,“什么啊。”
陈竺一直都很崇拜她,对她有种盲目信心,她信誓旦旦地说:“肯定是你用了什么办法,他们才闭嘴的。”
过了两秒,信心开始摇摇欲坠,她回过味来,“不对啊,我也在工作室上班啊,你要是用了什么办法,我怎么会不知道?”
舒心把咖啡搁在楼梯扶手的立柱上,“对啊,所以我本来就什么都没做。”
陈竺是工作室成立半年,这里已经渐有起色之后招进来的,现在也有大半年时间了。
工作了这么久,仍能保持着初来时的朝气实属难得,看她眼睛里一片赤诚,可以想见她应该是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小姑娘。
舒心看她又要开始胡思乱想,简单地解释给她听:“其实很简单,我是老板,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传我的闲话,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再者,你再仔细回忆一下,这次除了这批新进来的实习生,工作室原来的老人有议论过我的事吗?”
陈竺认真地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而且各部门的几个负责人对传闲话的几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她飞快地摇头。
舒心笑了声,“这就对了,来这里的人都是来上班的,是来赚钱的,闲话说过两句就可以了,谁没事天天盯着别人的私事不放,老人都知道顺应职场的道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们心里门儿清着呢。”
陈竺知道舒心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教导她,她很感激,并且抓住了话里的另一个重点,她贴近舒心,以手掩唇说:“心姐,所以源头是在这批实习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