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又凑近了几分,大掌箍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躲开,很小声地在她耳边低呢了几个字。
听得舒心脸都快埋到了长发里,只拿一双眼睛很没有气势地瞪江然。
他又乱说什么啊,每次躺在床上就没几分钟正经的。
他说的那是称吗?
哄着人往上坐,坐上去就抱着不让下来。
她推开他,翻了个身,气鼓鼓地说:“流氓,睡觉。”说完就把自己那边的床头灯熄了。
江然闷闷地笑,没舍得闹她。
接下来几天,因为梁书对工作的热情始终不减,导致舒心也跟着连轴转地忙碌了一周。
天天都到工作室报道,都快跟上班打卡一样了。
江然对于每天早晨都能在餐桌上看到舒心下来吃早餐这件事,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到后来隐隐开始担忧。
他为她打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担心问:“你这周这么忙,不会累坏身体吧?”
舒心接过已经放凉到温度适宜的粥,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笑说:“别人上班不都是这样的嘛。”
江然替她的煎蛋里加了少许酱油,含笑看着她,“别人我不担心,我只担心你。”
舒心笑得眉眼弯弯,“没事,书书最近在奋发向上呢,我也不舍得让她一个人努力,我会自己调节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苦哈哈地感慨,她居然已经连上五天班了!
早九点,梁书看到舒心准时出现在工作室前台,忍不住走过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语气调侃地说:“哎哟,不错哦,你这样发奋图强让我有种即将看到光明未来的感觉。”
舒心和她并肩往楼梯的方向走,眼皮耷拉着,很没精神地说:“我谢谢你啊,你这样压榨劳动力让我有种看不见明天的感觉。”
“哎呀,瞧你说的,已经周五了,快了快了啊。”梁书精气神十足,手里捧着一大摞文件,抬手在她背上顶了一下,给她顶得一踉跄。
还好已经走到二楼廊下,不然估计能给她顶得跪趴在楼梯上。
舒心没接话,快步躲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