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离开,一双指甲险些掐进肉里。
看她穿着一身软软呼呼的公主裙,还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性子,没想到骨子里居然是这样飞扬跋扈的性格。
梁书走上楼梯,问舒心:“她今天来干嘛?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别听她乱说。”
舒心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随口取了中间一段内容说:“没有,她说她想叫我姐。”
“什么!”
梁书惊诧的声音太大,引得楼下的员工纷纷侧目,她不好意思地晃了晃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不用管她。
然后凑近舒心小声说:“这些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不是摆明了往人嘴里喂屎吗?”
从昨天到今天,舒心看她是跟这个字眼过不去了,赶紧转移话题:“中午怎么样?”
“当然成交啦,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舒心笑着和她聊了会儿天,一直走到她办公室门前,才各自分开。
晚上江然来接她,坐在车上,她踌躇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把中午陈佳念那件事告诉他。
她这边话还没说完,江然吓得险些急踩了刹车。
他把车停在市中心天桥下的一个停车位里,扭头对着她上下仔细查看,“你一个人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舒心被他紧张的模样看得也跟着紧张起来,她两只手紧紧地抓在安全带上,着急忙慌地解释着。
“其实也不危险的,我看了,对方应该就是个高中生,我也是推敲过才决定帮忙的。”
应该……
推敲……
这些带着假设性的词语听的江然指尖发麻,但凡她有一丝判断错误的可能,以至于发生不可逆的伤害,他都不敢想象。
他及时从这种假设性里抽离,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你可以选择报警,但是绝对不能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