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舒心和江然一起把行李搬到顶楼,又在江然的陪同下退了楼下的行政套房。
她松了口气,说:“退了也好,不然总感觉太占人便宜了,我心里不踏实。”
江然摸摸她的头,嘴边勾起一抹笑,之前他还担心她是不是太过崇拜这个郑老师,现在反倒稍稍放下心来。
因为判断舒心对人亲不亲密的其中一个标志就是,只有关系好的人对她好,她才能坦然接受这份好,而不太熟悉的人对她好,她反而会有心理负担。
吃过早餐,江然送她去燕城语言大学。
从听到这家酒店是他家产业后,对于走到门口就有豪车接送,并配备司机这件事,在舒心心里已经掀不起太大风浪了。
今天学校有大型赛事,校门口车来人往的,堵得水泄不通,舒心提议把车停在不远处,她下车走过去。
和郑知辞在校门汇合后,她带舒心往里边走,头一句话就是问她怎么把房间退了。
当时订房登记的手机号和划账户头都是从郑知辞这边单向走的,所以舒心一退房,她这边就收到信息了。
她以为舒心是急着走,打算今天旁听完就回申城。
舒心解释道:“我先生这两天正好来燕城有事,我可以和他住在一起,所以才把房间退了,您放心。”
郑知辞有些惊讶,“你结婚了?”
她一直以为舒心是单身,因为看起来不太像已经结婚的样子,不过这种事属于私事,她也不好多问。
舒心浅笑,“嗯,今年刚结的婚。”
“那是新婚啊。”郑知辞打趣了她一句:“我看你先生不是来燕城有事,是舍不得你这个新婚妻子吧。”
舒心脸上飘起一阵红云,虽然江然说是为了她来的,但她当玩笑话听听就过了。
现在郑知辞突然说起,她才想起,早上好像也忘记问他这两天有什么安排了。
等在席位上坐下,她赶紧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你回酒店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收到回复信息,舒心把手机调成静音,收回了包里,将目光投到台上,认真观看起这场精彩的角逐。
这场大赛历时近十个月,通过层层选拔,只有九位选手进入今天的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