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被他放到床上,她拉开被子钻进去,嘴里嘟囔了一句:“是是是,你财大气粗。”
江然哼笑地搂过她的细腰,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眼角含着笑说:“我怎么听着像是在嘲讽我。”
舒心无辜地眨眨眼睛,“怎么会,我这是羡慕。”
“羡慕什么,我的就是你的。”江然嫌自己刚刚手下力道大了,又忙揉了揉他捏过的位置,问道:“对了,之前给你的卡你怎么一分不动?”
舒心想了好久才想起他说的是领证当天他给过她的那张黑卡,真巧,跟镯子一起被她收在了首饰盒里。
她睁着大眼睛,郁闷地说:“没有什么能用上的地方,再说了,家里的花销基本都是你在负责,我还要花你的钱,那不成了你养我了吗?”
江然低头看她,语气正经:“我不能养你吗?”
舒心不觉得这个说法浪漫,反而有些不喜,她认为,一段婚姻一旦下了这个定论,被养的人无形中就矮了对方一头,不再平等。
就像即便江然家地位超然,她也不会觉得惶恐,因为她还有自己的事业,虽然这份事业不大,但终归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如果他说他养她,她会有一种自己是个附属品的感觉,感觉很不好。
她正色说:“我自己也赚钱的!”
感受到她的小气恼,江然淡笑着勾起唇,放软语气说:“我养我家孩子还不行了?”
舒心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话里的孩子指的是她,又被同样的话术调戏,她气得扭开腰身,躲到一边背对着他,说:“不理你了!”
江然盯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失笑,小姑娘气性真大。
他赶忙追上去,压着她的身子到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她道:“好,不说了,我们睡觉。”
舒心挣了两下,没挣开,就由着他去了。
周一上班,吃过早餐舒心才想起车的事,她在洗碗槽冲洗碗碟,转身看江然,“完了,我的车还在洋房火锅,今天又要麻烦你送我上班了。”
江然挤在她旁边一起洗碗,笑着说:“虽然车子已经开回来了,但是我还是很乐意送老婆去上班的。”
舒心渐渐习惯了他偶尔的不着调,跳过他的后半句话,问:“那,上次我开去接我朋友的那辆车也开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