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愉快地勾起唇,眼含笑意,哄着她轻柔笑问:“谁亲过?”
舒心莫名看他一眼,羞红着脸依然乖乖回答:“江然。”
他凑近几分,追问:“江然是谁?”
舒心跟着把身子往后缩了缩,顺口接道:“我老公。”
她微张着嘴,好像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个称呼来,她把一切都归咎到那两杯红酒上,一定是酒劲上来了,她才会说出这两个字。
江然眸光一动,瞳眸中的黑慢慢凝聚,喉结滚动了下,他不敢叫她发现他神情的变化,不急不缓地起身,把客厅的窗帘全部拉起,才回身重新将她圈进自己的一方天地里。
笑着催问:“再说一遍。”
清醒过来的舒心是万万开不了这个口的,她改口道:“我先生。”
江然哼笑,安抚地亲了亲她,温柔地怂恿着:“乖,叫老公。”
舒心撇开脑袋,紧抿着唇不愿意叫。
江然也不着急,伸手扣着她的腰身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埋到了她裙摆下,他有一整晚的时间,总能听到她叫他一声的。
他还是低估了她给自己设的底线,不论他怎么哄骗折腾竟都撬不开她的嘴,她真是该让步的时候就会轻易让步,不愿让步的地方她是寸步不让。
最后终究是他先不忍心了,抱着瘫软得一塌糊涂的舒心回了卧室清洗。
寸步不让的舒心,下场就是第二天直接躺没了半天的光阴。
睡醒时,连中餐时间都错过了。
还好江然走前给她做了份加热即食的便当,她从冰箱冷藏里拿出便当盒和前几天做的糖渍柠檬片。
便当盒放进微波炉里叮热,浸了蜂蜜的柠檬片加了冰水冲调。
她端起托盘放到餐桌前,餐桌上前天买的多头玫瑰正盛放在一个圆弧的玻璃花瓶里,枝叶修剪得宜,插花高低错落,别样好看。
舒心心底一暖,微微笑着给花瓶调整了几个方位,留了最好看的那一面对着自己。
接着放上她的午餐,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她看了看,很满意地把照片给江然发送了过去。
江然正在出发去生产现场的车上,手里拿着平板审阅下周卫生厅活动的PPT,听到信息声,他心有所感,翻开果然是舒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