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抵在身上的力度使得舒心后背紧贴着门,光洁的手臂碰到门板有一丝凉,她抬手扶着他肩膀两侧,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衣服上摩擦着,“你,没有不高兴了吧?”
“嗯。”
江然搂紧她,抵在她肩颈的力道由下巴转为滚烫的唇,一路移到锁骨的凹陷处,唇贴在那根脆弱的细骨上轻轻擦了擦。
舒心身体跟着一颤,仍坚持追问一句:“真的?”
江然没有抬头,好似对那根锁骨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埋首在原处轻咬一口,她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顿时收紧。
他的吻一路徘徊在她颈边,在那如白玉般瓷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记,他的声音含糊不清:“真。”
“那……”门板硬实,硌得舒心蝴蝶骨泛疼,她抬手试图把他推开一些。
江然将她搂得更紧,一只手掐在她腰上把她往怀里带,不留一丝缝隙,“宝宝,让我再亲一下。”
说完,他也不行动,额头抵下来贴在她额上,静静地等着她的回应。
两人靠得太近,舒心抬眸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睫毛刷过了他的长睫,不时地触碰到。
那双停留在她眼前的眸子沉着海一样的水痕,发出淡淡柔柔的光。
她就是在那片海上的溺水之人,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愿沉溺期间,难以自拔。
她闭上双眼,微微抬起下巴,往他跟前送了几分,说:“亲吧。”
卧室的氛围灯开启,昏暗的灯光下,樱花初绽般的粉唇,莹润水光。
江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滚烫的吻随之绵密地落了下来。
说好是亲的,结果亲得一发不可收拾。
舒心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躺到床上的,神思有过清明的一刻,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也就是那一刻清明,她终于知道了房时所说的主卧抽屉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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