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吃过早餐后,他说出去置备一些要带去舒韵家的礼物,舒心没跟着去,在家对着方子学做烘焙,晚点再为中餐备个菜。
做好的小蛋糕刚放进烤箱,门铃响了。
舒心走过去,在玄关的接收器上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穿着西装,手插着兜,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人跟没骨头似的抬手靠在门上,痞里痞气的,看着不像什么正经人。
虽然小区不会放非业主人员进来,但她还是不敢随便开门,就站在门内问了一声:“你找谁?”
房时听见里面传出一道女声,他下意识的反应是,江然把他房子卖了?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市中心那套大平层也没见他去住啊。
他试探地说:“找江然。”
舒心不见松懈,反而更加警惕,问他:“你是谁啊?”
“我是他朋友。”房时顺口接话,接完心里感到不对味,“不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是谁啊?”
舒心皱皱眉,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跑到别人家门口问房子主人是谁。
她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多纠缠,就说:“他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房时的急脾气顿时上来了,他拍了拍门,“我来都来了,你让我走?你倒是让我进去等啊。”
舒心想把他直接晾在门口转身就走的,可是自身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而且万一他真是江然的朋友,岂不是有些尴尬,她想了想,说:“可是我都不认识你,我不能随便让你进来。”
“嘿!”房时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要去证明自己是江然的朋友。
他打开手机,翻出相册,把屏幕对着门铃给里面看,“你看,这是我和江然的合照,这前面还有,我跟他从小玩到大,我连他穿开裆裤的照片都有,你要不要看?”
“不……不用了。”
舒心上前打开门。
她站在那,一张脸美到不真实,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又黑又直,风吹过,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加的白。
房时傻眼,嘴里低喃了一句:“妈呀,他真金屋藏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