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把车开进地库,按了电梯上楼,室内是一片寂静的黑。
习惯了温馨的带着光亮的家,陡然入目一片漆黑舒心还有些不适应,她按下电梯墙边的电源,房子里顿时灯光大亮。
她趿着拖鞋往里边走。
客厅里坐着一个人。
江然刚从应酬里抽身,身上还是板正的西装,温莎结牢牢地扣在衬衫衣领间,单是简单的坐着就迎面而来一阵压迫感。
舒心见到的江然,多是温和居家的一面,即便是身穿西服也是松弛随性的,像这样气场冷凝的他,她不曾见过。
周身的低气压透出一股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舒心看出他心情不佳,但不知道他怎么了,以为是晚上的饭局出了变故。
她想了想,一会儿自己说话时注意些,避开这个话题,免得挑起令他不高兴的事。
舒心走上前,说:“你回来了啊?”
江然挑起幽邃深静的眼眸,从她身上划过,声音有些闷:“嗯,玩得开心吗?”
舒心面上抹开一阵笑意,“开心啊。”
又补充道:“下午还去看了我读研时的导师,老师还夸我了呢。”
走近江然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味,不刺鼻,融合着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还有些好闻。
舒心屈着一条腿跪坐在他身边,关心地问:“你喝酒了,喝得多吗?”
江然掀起眼皮,看她说:“没事,不多。”
他酒量不浅,即便喝得多了些,也只有一些晕眩感,轻易不会醉。
江然喝酒不上脸,看起来和平时无异,舒心看不出他醉没醉,但知道喝过酒的人一定不大舒服,她站起身说:“我去给你打杯西瓜汁。”
(/48709/48709298/3828245.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