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这些事有些迟钝,但舒心还是听出她的话音了,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肖靳立马接过话头,笑嘻嘻地说:“师母可别误会,小师妹都结婚了,我可是黄金单身汉,您别乱点鸳鸯谱。”
容念笙诧异地看向舒心,声音里带着点惊喜:“小舒结婚啦?”
“谁结婚了?”门口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
条件反射似的,舒心和肖靳当即从凳子上站起身,对着刚进门的人尊敬地唤了声:“翁老师。”
翁越溪觑他们一眼,鼻音里发出一声“嗯”。
走到门内,见他们还在原地站着,接过容念笙倒来的水,开口说:“坐。”
两人马上坐下,对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
翁越溪作为申城外国语大学的教授,身上虽有着知识分子具备的儒雅学者的气质,但却算不得谦和。
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收学生要求严苛,条件古怪,做事全凭心情,但因自身能力出挑,手底下机会特别多,带出来的学生大都也比较有出息。
舒心很惭愧,觉得自己给他的职业生涯抹黑了。
她今天来都做好直面风雨的准备了,谁知翁越溪对她说话时特别温和:“结婚了?”
舒心点点头,语气慌慌的:“是的。”
翁越溪满意地说:“嗯,结婚好啊,先成家后立业。”
舒心倍感惶恐,当年听说她想做自由译者后,她就已经很少在翁越溪处感受到这样如绵绵细雨般的温柔了。
翁越溪话锋一转,指向了肖靳,语带嫌弃地说:“你也出息些,你师妹在申城笔译圈都小有名气了,你还不知道在干嘛,当年外交部有个名额,让你去试试你也不去,现在大厂的翻译部门不好待吧?”
舒心惊诧地看向肖靳,她不知道之前还有过这样的内情,所以当时肖靳和司丞一样,都能进外交部?
听老师口气,是他自愿放弃的。
那他和她当初的选择还真是异曲同工,难怪他说自己是后进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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