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吉美如也有一些震惊,犯了如此大的错,也仅仅是给司徒南海记大过、关禁闭的处罚,连军籍都没有给他撤销,更别说关监狱了,如此轻拿轻放的背后不知道司徒家到底动用了多少关系,而这个结果她知道,沈周是一定不会接受的。
“美如姐,多谢你如实相告,这个结果我早就猜到了,司徒家么,家大业大,关系网盘根错节,而且娜娜又没有真的出事,多谢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起码短时间内不会,我的力量还不够强大,但这笔账我先给司徒家记下,要账的时间不会等很久,三年?两年?不,一年之内,我不是君子,所以等不了那么久,一年之内,我要让他们司徒家连本带利的全部给我还回来。”
沈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带笑容,仿佛是在开玩笑,但吉美如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股绝然,一股冷冽。
“沈周,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这次拉练的路线我有参与定制,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负责军训路线定制的人里有人走漏了消息,这才致使桥本财团能够摸清我们的路线,提前在那里设伏。
据同学们说,他们在行进的过程中已经提前在从河道里发现了一具当地村民的尸体,那似乎是忍者们下的毒手,但司徒南海在发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告知任何人,反而隐瞒了这个事实。”
吉美如有理由怀疑,司徒南海似乎知道这件事,但却隐瞒不报,至于他有没有参与进来,现阶段还没有直接的证据,一切都仅仅是个猜测。
当晚,一群人吃完饭,沈周特意让阿虎送吉美如回家,为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阿虎开着车,脸上带着憨笑,而吉美如坐在副驾驶,嘴里嚼着口香糖道:“喂,大个子,这次还要多谢你啊,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那里出了危险,又和天神一样从海面上降临?要是没有你后果不堪设想啊,弄不好我和沈周的命都要交代在那儿了。”
阿虎摸着自己毛糙的脑袋,嘿嘿傻笑,半天话也说不清楚。
“我......我就是听到你电话里声音很嘈杂,还想你们一定出事了,就去学校问一问,但是学校还不愿意告诉我们,在我们再三逼问下才说拉练的队伍遇到暴雨山洪失去联系,我这才和小龙在渔民家买了艘船赶过去救你们,你也不用感谢我,这......这都是我该做的。”
阿虎结结巴巴的把这件事复述了一遍,吉美如从他那低沉的声音和并不怎么通顺的语句里听出了一丝感动。
毕竟阿虎嘴上说的简单,可他在冒着暴雨又不会开船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出海,这就是拿自己的命在拼,而且在救沈周的时候他几乎没有思索,便一头扎进了翻滚的冰冷大海中,这种事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做出来的,他得有多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