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好听，就说什么。

方凡连插上一句的机会都没有。

“嘿嘿嘿……”

骤然间，这个天道社社长孙涵的表情变得猥琐起来……

“听说你当时还当众凌辱了一位黑暗阵营的女神？”

“这是真的么？”

“当时到底什么情况，你倒是和我说说……”

“方凡学弟……你到底是怎么得手的？”

“据说你和黑暗阵营这个女神之间的爱恨情仇已经紧紧地裹挟到一起了……”

“据说这个黑暗阵营女神还要非你不嫁？”

“方凡学弟，你这是彻底走上了人生巅峰啊……”

“方凡小子，你彻底征服了这个女神啊……”

“这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么？”

“简直不可思议……”

“方凡学弟，传授传授经验哈……”

孙晗搓了搓手，面部表情愈发地变得猥琐起来。

此刻方凡张了张嘴，一脸复杂。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