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有了小厨房也可以避免沈今月在饭菜里动手脚,我明天就让管家找人来搭建。”周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刚才在沈今月面前服低做小的怒气瞬间消散,对程思思这种事事以他为尊的态度很受用。

“妾身谢过将军。”程思思垂眸,轻轻的倚在了周棋的怀里,“要不是有将军在,妾身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今儿个办店薄的事情又被拦下来了。”

“店薄?”周棋皱眉,眸底的贪欲一闪而过,“怎么回事?”

“妾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自从准备开店之后就诸事不顺,租铺子的租金足足比别人高出几倍来。妾身还当是有人欺负我刚来京城,直接找人去报了官,没想到那衙役说是皇商方公子的铺子,他们不敢管这件事儿。不过是两间还没开起来的铺子,怎么皇商都开始针对我了。”程思思状似无意的抱怨。

在她知道租金有异样的时候就让人仔细去查了,这才知道是沈今月的哥哥沈初璟同方逸交好,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她不能直接说出这件事,得让周棋自己去揣摩。就像她担心沈今月给她孩子投毒想要自己建一个小厨房,须得拿孩子吃不惯京中饮食为筏子一样。

周棋在朝堂浸银多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铺子已经租下来了,再去闹就不占理了,他又问道,“店薄又是怎么回事?”

有了店薄才能开店,申请店薄时要提交店址、店名、行业,还要缴纳一定的银钱。

只要上下打点一番,一般没有人会在这关被拦。

“第一次去办店薄时,负责的衙役说店址不详细,但妾身特意打探了,旁边铺子也都是那么写的。给了五千两的茶水费之后,店址的事情才算是过去了。第二次去办店薄,衙役说店名里的‘颖’字和贵妃名讳犯冲。第三次又说租契上的字迹不清,前前后后一万多两银子搭进去了,店薄还是没能办下来。”

程思思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愁绪。

“妾身刚来京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故而......妾身斗胆揣测是不是有谁想要针对我们周家,才这样为难与我?”

“不。”周棋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是沈家人。”

怪不得沈家知道程思思和孩子的事情后,一直没上门找他算账,亏得他还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原来是在用这种方式逼迫他上门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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