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她给项雪出过,该说的都说过了,人家就是喜欢儿子,这个谁也改不了。
两个大闺女能上学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善意了。
孙红星也知道自家闺女的德行,总算知道何萍萍为啥不愿意给她出主意了。
“过两天去采蘑菇喊上我,我跟你们一起去,一天的饭做出来在灶上温着,饿不着她。”
孙红星这辈子伺候儿媳妇儿都没这么尽心尽力,一天五顿饭,项雪半夜饿了,她都得爬起来给做一碗炖蛋。
结果她说话跟放屁一样。
知道柳沉鱼这儿没事,孙红星也不担心了,拿出布袋子里的毛线棒开始打毛衣。
这是给两个孙女打的,两个孩子的毛衣都小了,她争取在走之前给她们一人打一件毛衣,做两身衣裳。
柳沉鱼低头吃着豆花,何萍萍想着项雪出月子之后怎么劝劝她。
毕竟他们家的这事儿关系到妇女孩子,是他们妇联应该管的范围,她要是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怎么也得安排两个干事去慰问一下。
柳沉鱼考试那天,失踪了两天的秦淮瑾出现了,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去县城。
她看着男人挺拔的后背,伸手握住了屁股下的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