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她怎么重新开始?
将杯子里的水都喝下去,乔初浅才转身上了楼,三楼只有三个房间,她和小家伙占用了两间,剩下的另一间卧室亮着灯,里面的人自然不用多说。
他厌弃自己,连她住过的房间都一并厌弃的搬离了。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乔初浅转身回了卧室。
隔壁的卧室里,沈北川站在窗前,修长的身影带着丝丝的寒气,随着他的呼吸,一团团烟雾从他唇边的位置腾起,在空气中渐渐散开。
房间里烟草的气息越来越浓郁,直到将手里的雪茄抽完,他才转身走回了沙发前坐了下来。
乔初浅,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让人讨厌。
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红酒瓶,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余光却在喝酒的瞬间看到了房间角落里那个自己每次想扔掉却最终留了下来的东西。
白布上已经落满了尘土,他手指捏紧了酒杯,似乎要将高脚杯生生捏断,“乔初浅,7年时间你知道这上面有多少颗灰尘颗粒么?”
脚步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冷酷的目光盯着上面早已经不再白的白布,他吩咐过佣人,房间里的东西都可以打扫,就是这白布盖着的东西连碰都不许碰,他就是想看看乔初浅离开的时间,会有多少尘埃落下来,要多厚的尘埃才能压垮它,才能将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心里留下的影子全都掩埋,一丁点都看不见。
伸手将布满尘土的白布掀开,他眼角就危险的眯了起来,画框依旧泛着柔美华丽的金光,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渗透进来。
看着婚纱照中笑的甜蜜的女人,他眼角更多了些冷意,曾经有好多次,他都被这样甜蜜的笑容给骗了,甚至还荒唐的觉得这样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让他想要用尽一切去呵护,可是结果呢,她怎么对着自己笑就怎么对着别的男人笑,她怎么在自己身下承欢,就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
甚至还嫌不够,搞大了肚子,给他沈北川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乔初浅,你这个骗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