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吉崎川的话，琴子只想要挂断电话，就当自己从未接过这个电话。

但很显然，自欺欺人是没有任何用的。

琴子只能将放在挂断按钮的手指抬起，叹了口气：“那你先说。”

“你帮我调查我班级里叫山村真子的同学，我得知道她的一切信息，才能确定这个梦是真还是假。”

“山村真子？又是你班级里的人？伱那学校要不改名叫猛鬼大学，你的班级干脆变成猛鬼特教班算了！”

一听又是那个班级的孩子，琴子已经无力吐槽；

“实不相瞒，我的确想过这点，但校长估计不会同意——”

“我马上提拔你当校长行了吧！”

“也不是不行……”

“……”

两人一阵沉默，片刻后，重新回到话题；

“我会帮你查，但你要告诉我又是什么梦、造成的危害大致什么级别。”

“嗯……噩梦，至于危害，感觉还是可大可小，要是往大了来说，可能世界上会因为看录像带死不少人，可能几千万？要是往小了说，能控制诅咒的话，或许就死几十上百个？”

沉默，又是沉默，沉默了将近一分多钟，那边才说出三个字：

“我服了。”

神他妈死几十上百个人算小灾，一般寻常灵异事件，死十个以上就算是大事故了。

就连魄魕魔可能也就几十上百个而已——那些自愿献祭的不算。

“明天我会把资料发到你的邮箱，现在同步一下关于富江同学这边的调查资料。”

“经过调查，你的梦境的确是准确的，这次献祭的教团、是真教的其中一派分支，主导以美色苦痛献祭所谓的‘主’而生，其教旨极度反人类，且教员也多数是暴力罪犯。”

“它们的献祭仪式反人类，对越美丽的女孩施虐于最痛苦的刑罚，便越能取悦它们眼中的神。”

“并且，它们眼中的神、是的确存在的。”

不过说实话，就算那所谓的“神”降临，对于全盛的自己而言，虽然有些棘手，无非也就是一次大型驱魔仪式便可以将其驱逐。

倒也不至于像吉崎川说的那样是会造成日本覆灭的恐怖危机。

不过这可能也局限于他的想象力吧，梦境总归是光怪离奇、带着极端恐怖的，所以对一些东西过于强化倒也正常。

当然，要是让吉崎川知道琴子心中在想什么的话，他只能说，那所谓的神算个吊，跟富江造成的危害比起来，连她毛都比不上！

富江无限制，在其中某部里面，她是可以免疫宇宙射线、强酸的，除非是将每一个细胞都烧成灰，否则都无法阻止她的复生。

甚至于，她可以自主决定自己什么时候复活；

比如你以为你已经把她烧成灰了是吧？实际上，她只是不想复活而已，等你将那堆灰处理掉，过不了多久上面就长出一堆富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