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姚曌给徐若水打来电话，约她出去吃烤肉，徐若水破天荒地拒绝了，姚曌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出“不想去”三个字，便意识到她情绪不对，“小水，你现在在哪里？”

“在万象华府。”徐若水报了小区的名字。

姚曌“嗯”了一声，叮嘱了徐若水几句，挂上电话之后，她便果断去找周齐右，拉着他一起买了些吃的，然后去徐若水公寓找她——徐若水绝对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在电话里不肯主动说，说明这件事儿对她来说难以启齿，越是这种时候越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

周齐右和姚曌之前都来过徐若水的公寓，地址和门牌号都记得清清楚楚，两人从婚房出来，买完吃的开过来这边，用了一个多小时。

到楼下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半。

……

徐若水饿了一天，没吃东西也没喝水，接完姚曌的电话之后又想起了周谦佑和许嫣然的事儿，不知不觉又躺了一个小时，后来嗓子哑得疼了，她才勉强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二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徐若水起来之后眼前一黑，差点儿倒下去。

饿出来低血糖反应了。

徐若水扶着衣柜缓了半分钟，等没那么难受了，便直奔餐厅，拿了一瓶电解质饮料喝了几口，喝完之后感觉好多了，徐若水打开冰箱看了看，没什么新鲜的食材，她也没力气做了，便打算去点个外卖吃。

徐若水折回卧室取了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刚打开外卖软件，就听见了门铃声。

徐若水打开可视门铃，从显示器里看见了周齐右和姚曌的脸，马上为他们开了门：“齐右哥，嫂子，你们怎么过来了？”

周齐右把手里的保温袋交给徐若水，看着她干涩的嘴唇，“还没吃饭吧，买了你喜欢的那家本帮菜打包了，我跟你嫂子和你一起吃。”

徐若水忙接过来几个保温袋，“我去准备，拖鞋就在之前那个柜子里。”

周齐右和姚曌来过好几次，这些小事儿也不需要徐若水亲自招呼，所以她留下这句话就去餐厅摆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