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贺显谟听见周若问这种问题,还是挺惊讶的,“这不像你会问的问题。”
“嗯,我也觉得不像。”周若笑了笑,“所以,被激素支配的人还是挺可怕的,好像一下子就有了那种要牺牲自我的使命感了。”
也幸好她能分辨出来这是激素作用,虽然会被影响到一些,但不至于上头。
贺显谟盯着周若看了一会儿,沉吟许久后,才对她说:“不用考虑这么多,你不想留疤就不剖,我希望的是,不管你怎么选,都是从自己的感受出发的。”
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周若。
周若闻言笑了起来:“这也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不知不觉间,贺显谟的观念真的变了挺多的。
虽然之前没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周若想,按他以前的观念来看,他应该会觉得,一个人既然做了母亲,就要事事以孩子为先。
他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这么大,是需要很大决心的。
“是吧,我也觉得不太像。”贺显谟也跟着笑了一下。
“我现在好多了。”周若抱住贺显谟,说:“谢了啊,贺医生。”
贺显谟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回周若的这句话,就被她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
周若的手机放在旁边的小木桌上。
两人听见动静手,不约而同看了过去。
是连湾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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