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显谟:“他去找别的女人,她不在乎,这算喜欢么。”
落雁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所以,你是觉得,她应该争风吃醋。”
贺显谟摇摇头。
争风吃醋倒不至于,他知道周若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他只是需要她一句“你不要找别人”,或者承认“我很介意”,就足够了,周若总是说他贪心、得寸进尺,可他要得根本一点都不多。
她在这方面真的很吝啬,连几个字都不肯给。
“要不,我帮你一把。”落雁挑眉,低头靠近他,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心口,“作为女人,我不相信她在喜欢你的前提下,看到你和别人亲近,她还能无动于衷……”
贺显谟呵了一声,“她能。”
他想起了Laura那件事儿,最初他还以为她在意了,专门跑去同她解释,才发现她只是怕影响工作,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笑话。
贺显谟喝了酒,酒精上头,又正好跟落雁聊开了这件事情,便直接同她说了。
落雁听完之后笑了起来,“那不一样。”
贺显谟不以为意,他没觉得哪里不一样。
没等他反驳,落雁便继续说:“不是你主动的,她当然不会生气,你不仅拒绝了对方,还去和她解释了,她为什么要生气呢?你对她忠心不二,她难道不应该开心么?”
贺显谟的肩膀僵了一下,他似乎从未从这个角度出发考虑过——落雁的话是很有道理的,难怪当时周若趾高气扬地反问他“你不是吗”?她之所以那么硬气,那么不在意他的尊严,是因为他亲自把尊严和忠诚奉献给她了。
“想通了?”落雁抵到贺显谟耳边,“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帮帮你,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贺显谟眉心一跳跃,他隐约感觉不太好,却又无法拒绝这样的大的诱惑。
沉吟许久,他嗓音沙哑地问她:“怎么试?”
——
周四周五两天,周若每天都是上午去医院打针的。
但贺显谟后面两天都没有出现,周若给他发微信消息,他也没有回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