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蹲在地上,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一心让你来的吗?他终于要违背诺言了?”
永真这次没搭话,因为她知道,对方并不是在问自己。
“恩情?哈哈哈,可笑的言论。”
将刀归鞘,安柏正准备离开,但敏锐的感官让他察觉到了异常,于是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右侧的一处房顶。
所以,当他的刀跟安柏的游龙剑相撞时,便已经注定了这场战斗呢结局。
在他走后不久,两道身影来到了现场。
安柏眉头轻皱,随即再次挥刀,激射而出的斩击与一连串的轻微爆炸声,在这狭窄的过道上交织在一起。
只是,两人都猜错了。
这让留在苇名城里的人产生了很多不好的猜想。
狂放的吼声中,这位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性命的忍者头子,以一种飞蛾扑火的姿态,朝着安柏冲了过来。
“应该会去找弦一郎吧,虽然了解的不多,但安这名武士,不是那种愿意被动挨打的人。”
“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
这才是无法格挡的真正原因。
“来吧!”
“真是…强大的…武士啊!”
可现在,安柏做到了。
安柏将游龙剑缓缓放下,“其实就我个人而言,对伱和这个国家并没有太多想法,只不过是受了弦一郎的恩情,所以得还给他才行。”
等到烟尘散去,早已经蓄力完毕的枭用出了自己的成名绝技。
一心看着枭的尸体,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旁边的人。
只要守住这里,内府根本无法派大军过来,要想攻下它,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人命来堆。
安柏垂下眼帘,在枭的刀刺过来时,侧身闪开了刀剑,同时手中的游龙剑微微上挑,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经抹入了枭的腹部。
而弦一郎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心中的狂躁杀意,让他的念头非常纷乱,根本不受思绪的控制。
或许是出于愧疚,一心给了枭一个承诺。
安柏并没有去找弦一郎,甚至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而是提着刀独自一人离开了苇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