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败类,跟蛆一样恶习人,你就不能给我猖狂一下?”
吴仁义低头认怂。
这是个富二代,有钱有势,他哪里敢。
韩风揪着他那几缕倔强的头发,吴仁义不知道是被挣得头皮疼,还是心疼仅剩的头发。
嘴角像是被头皮牵动高高扬起,倒吸冷气嘶嘶叫。
韩风道:“ 就你这样,家长怎么放心把孩子放在你幼儿园里?”
“我叫安全局的人来,你进去住三年五年进修下。”
“什么时候进修好了,再出来。”
吴仁义惊恐求饶,嗷嗷大哭。
他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抽的脸全是血印。
“爷爷,我错了,求您绕了我吧!”
韩风道:“饶了你可以,把你家的金鸡给我抱来两只。”
尼玛的,别人把家里仅有的东西给你送礼,你还一脸嫌弃。
吴仁义嚎啕大哭。
“小雪,我不是人,求求你让这爷爷饶了我吧!”
柳雪走上前,拉了拉韩风的衣角,怯怯的小声说道:“小爷,你就饶了他吧,我还要在这里上班。”
韩风道:“还在这里上班啊?别上了,我给你找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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