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月表示：“我理解你的怀疑。”

“但我相信我的直觉，我觉得我阿娘说的是真的，她没有必要骗我。”

“她刚才的精神是有点不好，但她是清醒状态。”

“她不愿意提及当年发生的事，应该是她不想再回忆残酷的往事，或者是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沈砚点点头：“我也能理解你相信你的直觉。”

“我可以问另外一个问题吗？”

林七月点点头。

“你知道宋词……你外公，他还活着，是不是？”

林七月看着沈砚：“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我外公的关门弟子吧？”

沈砚笑了，她和将军一样，不太喜欢转弯抹角。

“那你是不是？”

林七月也笑了：“我已经说过，我答应过师尊，不会将他的名字说出去。”

这是她前世答应过宋词的。

这一世，她也会遵守和他的约定。

这一世，她会在众人面前承认她就是“七月”，但依然不会公开承认她是宋词的弟子。

沈砚已经意料到她会如此说。

他接着追问：“那你是不是那个神秘的七月？”

林七月依旧是反问他：“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吗？”

沈砚没有再多想：“如果你说是，我就肯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