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江慈离府后,她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吃,吃不饱;穿,穿不暖。
出门还要被人指指点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赵老夫人道,“江慈巧舌如簧,我说不过她,谁叫她是尚书府千金,而我们赵家只是小门小户,她欺负我们,我们都习惯了!”
邹氏拍桌子,“江家向来最讲规矩礼仪,却不曾想,竟教出个这样的孽障来!”
赵怀素眼珠子转了转,插嘴道,“江慈平日里对我们想打便打,想骂便骂,她的所作所为,便是连她的儿女都看不过眼。”
赵凝雪想起江慈对她的态度。
她都亲自跑到江府求她了。
可江慈却丝毫没顾念母女之情,一口就回绝了带她去长公主府赴宴的请求。
赵凝雪心中怨念横生。
咬着牙道,“对,我娘不仅不敬婆母,欧打小姑,还因为一点小事,要与我和弟弟断亲,她只要有一丁点不如意,便要闹的全府不得安宁,我娘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江氏竟这般可恶?”
旁边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问道。
赵老夫人抬头一看,发现,原本只有她们五人的凉亭,此时竟聚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