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已许多年没有一起说过话了。

两人心中都有些感概。

走了一段路后,江沇道,“你的院子,你三嫂已让人收拾干净,往后你便安心住在家中,不必理会外头的流言蜚语。”

想了想,江沇又解释道,“父亲向来不善言语,他并非不喜你回府,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记挂你,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你别多想!”

江慈点头,“我知道!”

父亲的性子,她是清楚的。

父亲向来重家族颜面,不恼她,是不可能的。

但兄长既这样安慰她,她自然不能拂了兄长的好意。

又走了一段,江慈问道,“听闻钦阳和永昌伯爵府的婚事因我而黄,此事可是真的?”

钦阳是江沇和邹氏的儿子,也是江家的大长孙。

虽只是邹氏身边丫环的一句愤言,江慈还是记在了心上。

她如今虽式微,却也不想连累旁人。

江沇眉头皱了皱,脚步停了下来,“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