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的话说的极难听。

就连翠儿听了,都气的浑身发抖。

赵怀安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虽然气江慈的不懂事,但江慈也不至于如母亲说的那般可恶。

可母亲既已说出口,他没有理由驳母亲的面子。

江慈脸色如寒冰,被这一家人的无理给气笑了,“忤逆夫君?你们是不是忘了,半年前赵怀安跪在我面前发誓,说他这辈子绝不纳妾,究竟是我忤逆他,还是他弃誓毁约?”

“顶撞婆母?我为救婆母摔成重伤,可婆母转身就同意我夫君娶平妻来辱我,究竟是我顶撞婆母,还是婆母恩将仇报?”

“至于苛待孩儿,我更不认,你们作为他的尊长,毁他学业、纵他玩乐,这才是真正的苛待!”

赵老夫人被怼的面色通红,心中气愤难平,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江慈。

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瞪着她。

江慈也不惧她。

与赵老夫人对视,气势丝毫不输她。

赵老夫人这才发现,在自己身边伺候了九年,看起来温润的像只兔子的儿媳妇,竟从来都不是守油的灯。

往日里她有多温顺,眼下便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