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教授立刻从椅子里弹起来,迅速用桌面上的办公电话直接打给柏松溪!
“老柏!”他哈哈大笑,“你儿子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我见到了!怎么样,你还没见过吧?”他摇头,“真遗憾,你想不想知道你儿子带来的姑娘长什么样啊?”
……
柏辛树对朴教授出卖自己的行为毫无察觉。
两个人沿着辽宁大学的小路往外走,一边走一遍讨论。
“为什么万泰和号的盈利都会给日本人分红?”
“如果从汇款网络这个角度来解释,就很能说得通了。”
“万泰和号的资金流通范围和结算网络不止朝鲜和中国,也包含了日本口岸多角结算,极有可能,所谓的给日本人分红,就是正常的公对公汇款业务。”
“极有可能,下一步就是回去仔细研究一下万泰和号的账本才行。”
“一步一步来,迟早能证明岱石老人与日本人的关系根本就不好。我们现在不就已经证明了,万泰和号是靠着自己发家的,根本没依靠日本人吗?”
“一定可以。”
“但岱石老人的二哥,柏杰生的二儿子柏成坤为什么娶了日本女人作妾,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找到直接的答案。”
左佑佑每每想起网上难听的舆论,脸色都发黑。
柏辛树漫不经心:“骂得反正是我们古籍中心,四舍五入就是我。我都不着急,你怕什么。”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按了按:“不用担心我,我不在乎。”
左佑佑今天穿的衣服,肩部有一块小小的镂空。
于是,柏辛树的手隔着镂空按在她的肩上,左佑佑能感觉到柏辛树手掌的热气。
她瞬间浑身僵硬。
柏辛树后知后觉。
他像是被火烫了一样收回手,轻咳一声,转移了视线。
沈阳的风带着北方特有的凉意,但柏辛树的耳尖却红了。
他低头看,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校庆上,柏辛树借着酒劲暗示,左佑佑却并没有接招。
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在尴尬—正常—暧昧三种状态之间反复横跳。
大学校园里风景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