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
柏辛树恶狠狠地注视着眼前袅袅散发着白气的一杯热水,深陷在历史中的情绪被左佑佑强势打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也适当转移话题,一阵闲聊后,柏辛树的面色肉眼可见好了很多。
左佑佑想起柏辛树安慰自己的话。他说面对残酷历史的时候,人要保持冷峻,可很显然,这只是一个理想状态。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血肉、有温度、有感情,因此也会不可避免地被真实所擦伤。
即使再冷峻的人,内里也是温暖和血肉。人的一生,意义究竟在于追寻历史的答案,还是当下生活的片段呢?
左佑佑看着柏辛树轮廓分明的侧脸,有些出神。她不知道自己要去追寻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将去往何方。生活之于她才刚刚开始,而她知道自己是自由的。
柏辛树缓缓转过脸,和左佑佑猝不及防对上目光。
左佑佑:“!”
柏辛树:“!”
两个人立刻转开脸。
老石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三个人。
简行舟坐在中间,一脸正气,而两边的两个人各有各的心虚。
简行舟感觉气氛有点奇怪,但他又觉得大概是自己神经过敏。
“老大。”他侧身和柏辛树说话,“你是不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是温度太高了吗?你看你脸都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柏辛树。
柏辛树:“!”
柏辛树:“简行舟,我们喝一杯。”
简行舟一脸茫然地和柏辛树碰了杯。喝完以后,他转过头去和左佑佑说话。
“我真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好像有人总是盯着我看!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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