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非常活泼,语言又生动,活灵活现地讲起读书时干的调皮捣蛋事,柏辛树笑得不得不停住脚步。
“对了。”左佑佑突然想起,“带你去看看我们学校有名的荷花池。”
“这个时节有荷花?”
“有荷花就看荷花,没荷花就看荷叶。”左佑佑兴致盎然,“随缘,不管看见什么都是有缘。”
柏辛树看着左佑佑。
“好。”
左佑佑艺高人胆大地带着柏辛树抄近道:“穿过后山……”
她默默地住了嘴。
不远处,有一对瘦瘦高高的情侣在接吻,被左佑佑手机电筒照到,也旁若无人。
左佑佑急忙关了手机电筒。
眼睛乍从光明中落入黑暗,左佑佑真有些不习惯。她猛眨了眨眼睛,拔腿就走,紧接着一个踉跄,整个人头朝下摔了下去。
柏辛树猛地把她拽回来,左佑佑向后倒去,她出于求生本能猛然挣扎,最后重重地摔在了柏辛树的胸膛上,把柏辛树砸在旁边一棵树上。
柏辛树一声闷哼,吸了口冷气。
左佑佑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她听见柏辛树被自己砸得哼了一声,惊恐无比地摸着他被自己砸到的地方:
“完蛋了!你有没有事?肋骨有没有断?痛不痛?”
她说着,上手去按压:“这里痛不痛?”
柏辛树没说话。
左佑佑摔出躯壳的灵狐突然归位,马上感受到手下薄薄肌肉带来的热气。
她的脸一秒钟蹿红——
天呐!她好像一个老色批!找了一个黑暗的小角落,把帅哥酱酱酿酿酿酿酱酱……
“还不放手?”柏辛树隐忍道。
左佑佑抓紧又摸了两把,恋恋不舍道:“看你骨头挺完好。”
还摸?
柏辛树难以置信,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但是他身体却很诚实地绷紧了肌肉。
左佑佑把手拿开,若无其事地说:“走啊。”
柏辛树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跳,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疲惫地睁开眼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