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动近来在CBD的女白领之间很流行,同样流行的还有美丽而昂贵的瑜伽服饰。
左佑佑虽然有一笔在云端的奖金和分成,但那也是年底和结项的时候才能拿到。
此刻,这种精致消费显然是左佑佑无力负担的,毕竟她还借住在别人家里,人穷志短。
柏辛树见左佑佑对着手机唉声叹气,问:“发行那边给你压力了?”
“没有。”左佑佑不想把这种与工作无关的烦恼带入工作场合。她匆匆收起手机,柏辛树看到了一晃而过的手机屏幕。
他只看到了“瑜伽”两个字。
柏辛树陷入了沉思。
左佑佑对柏辛树的心理活动一概不知,约了陈砚兮第二天中午共进午餐。
陈砚兮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左佑佑。
陈砚兮工作的地点和排版公司很近,左佑佑反正也经常跑排版公司,就痛快答应下来。
晚上,柏辛树有会要开,只有两人先回家。于是,简行舟和左佑佑坐在客厅里吵得天昏地暗。
一直吵到八点半,简行舟总算松口答应把博物馆里的古籍改成文物,并大致把主题敲定为《文物里的中国》。到了这时候,两人才觉得肚子咕咕叫。
柏辛树不在家,两人身上又背负着“不许进厨房”的禁令,面面相觑下,左佑佑打开冰箱,只看到一包“鸡食”捷森黑麦面包。
九点,两人吃了外卖,柏辛树还没回来。
一直到九点半,留给柏辛树的外卖已经冷掉,柏辛树依旧没有回来。
左佑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给柏辛树。
毕竟是领导,而且目前奖金没下来,自己还借住在别人家里,该有的关心与温暖自然要做做样子的。
正想着,柏辛树的电话却打到了左佑佑手机上。左佑佑心里一跳。
这是有什么事?
电话接通,对面乱纷纷,一听就不是在办公室。左佑佑忍不住问:“老大,您是在哪里?”
柏辛树叹了一口气:“我在宠物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