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房间。
覃飞江老脸冷酷:“小友闹够了吗?”
秦阳笑了笑,说道:“覃总这伤有一年多了吧?五脏受损,肺痨严重,一旦站起来膝盖就刺痛难忍。”
覃飞江皱了皱眉:“苏维康跟你说的?”
秦阳淡淡道:“苏总没说过这些,我看出来的。”
神念一开,覃飞江的内里情况,他都一清二楚,甚至都不需要号脉了。
覃飞江却是不相信,看出来的?哪有那么神!
京都的圣手都做不到这种事情吧?
分明就是苏维康跟他说的,但这年轻人死不承认。
沽名钓誉之辈,浪费他的时间,真是可恨!
秦阳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是拿出了几根银针,准备给覃飞江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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