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身为一个医者,你却算计我!让我瘙痒了一晚上,觉都睡不好!”
齐平海十分愤怒:“你不觉得你太过卑鄙了?”
赵忠扬微微一怔,他怎么就卑鄙了?
石宗塘冷笑道:“赵忠扬,你敢做不敢当吗?除了你我,谁还能一根银针让人瘙痒一晚上?”
赵忠扬眉头微皱,很快,他明白了。
估计是秦阳做的!
臭小子,动手倒是隐蔽,他竟然都没发现。
“是我做的,不是赵爷爷做的。”
秦阳走了过来,神色淡然。
“你?”齐平海怔了怔,冷笑道:“你想替赵忠扬背锅?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不信啊,我让你再痒一次。”
说罢,秦阳也不遮掩,手中银针浮现,轻轻一颤便是飞了出去。
齐平海脸色大变,躲闪不及,又被命中一针。
石宗塘瞳孔收缩,不可思议道:“竟然真的是你!”
“能解他的瘙痒之症,看来你也有几分本事,不知道这次你还能不能治好他?”
石宗塘面色微沉,自信的一哼:“废话,我既然能解第一次,也就能解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