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都可以。”余老淡淡地道。

众人更是挠头。

这压根不知道从何说起啊。

“余老，这里是不是就是东西失窃的地方？”有人问。

余老扫了他一眼，“没错。”

“那这里应该发生过交战！”那人心里一喜，接着说道。

余老嗯了一声，“继续说！”

那人受到鼓励，又仔细观察了一番，“那人能破这里破坏成这样，恐怕实力不弱啊。”

其他人心里不免吐槽。

这不是废话吗？

要是实力不强，能跑到这里来将东西盗走，还劳动余老这样的人物亲自出马？

“那你说说，这些是怎么造成的？”余老问。

那人一滞，犹豫了半天，这才道，“应该是法术对战，造成的吧？”

余老没有置评，又看向其他人，“你们说呢？”

没人做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附和道，“大概是法术对战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