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抬手将她的眼泪仔细擦掉,打趣她:“这么多年了,还是爱哭!”
“那人家高兴!”她抽抽鼻子,“萧牧!你不准食言!”
“朕何时对你食言了?”他眼角浅纹弯弯,笑得宠溺。
“朕当年随父皇回京的时候,说一定会来接你,可兑现了?”
她想到往昔,笑着应他。
“那就如少年那时一般,拉钩?”
她笑着又红了眼睛,纤细的小指搭在他指上,交缠紧握......
太子府。
陈摄在门外守了一夜。
数次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
已经快到午时了,这主子早膳也没用,就这么一直呆在房里......
府外一街之隔的将军府倒是热闹。
主子应是不知道吧,否则怎会沉得住气?
李炎急匆匆赶来,眼神询问地看向陈摄。
陈摄叹口气,摇了摇头。
李炎敲门,“主子!五殿下的信到了!”
......
“进来。”
李炎跪在地上,不知道五殿下信里写了什么,主子竟是看了许久......
又过了半晌。
“退下吧。”
“......是”
李炎抬眸看了他一眼,“主子,属下送些吃食过来吧?”
“不必。”
“是,属下告退!”
李炎关上房门前,又偷偷看了一眼:主子瞧着也太让人心疼了些......
萧司煜手中的信纸上,寥寥数字:万事以她为安,皆由你做主。
他面无表情,视线落在纸上。
曾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眼眸,如今空洞无光,看不出悲喜......
***
将军府。
萧书月越过下人,轻车熟路走在了前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