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林领命而去,齐野云在手心画这些失心人埋骨的位置,蹙眉:
“我虽不太懂,但看起来好似五行八卦的摆阵图。”
徐想仁:“你懂这个?”
齐野云面上微红:“家父在道观捐了香火钱,每年都要去一趟祈福卜卦,久而久之,略懂一点。”
沈渡急步过来:“你既然懂,你现在就画出阵眼在哪。”
沈渡焦灼难耐,齐野云也担心朱颜,当即点头去找沙弥借笔墨纸砚,沈渡细说每一处埋骨处,齐野云标记出来,这边沈渡带徐想仁去看适才朱颜消失的地方,果然看到有燃烧过后留下的硝石硫磺印记。
“寺庙里断不会有这物件,”徐想仁拿起碾碎了凑鼻下闻,皱眉,“这里面有百脑香,佛寺中当是储存香线等物的地方才有这等浓郁的百脑香沾染上。”
两个人找到住持带路去往库房,果然在一处角落找到有人呆过的痕迹,但此时已经空空。
住持一脑门汗,极力撇清与西明寺的关系,沈渡才不管,一把掐了住持衣领,怒瞪双目:
“本阁念在你是出家人不与你计较,否则,现在就清算你与来罗织勾结的罪行。”
那住持战战兢兢,大呼冤枉,最后还是徐想仁想到办法,让住持老实交代:
“是,来罗织早年抓住了老衲把柄,老衲被他胁迫,答应他的要求,将后山交予他不得干涉,但老衲当真不知后山埋了那许多尸骨,更加不知那些尸骨是来罗织教授唐大夫人杀的呀。”
“昨夜他过来歇在此处,老衲哪里知道他带了人来,如今他在何处,老衲当真不知。”
沈渡愤懑,佛门净地竟然藏着这等腌臜之事,来罗织不除,枉为人。
将事情交代出来后,住持跌倒在地,一脸颓败,默然流泪。
很快玄乂观道长请来一看,当即点头,原来,这些日子看着很普通,却都是十分吉利的日子,他们根本不是无意识抓人,而是专门抓福日出生的男女凑成一对,分别埋在各大阵眼所在处,这分明是用人生祭他们信奉的火蛾神。
这边齐野云画出来阵眼所在,沈渡将住持交给下属,领着几人往阵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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