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毫无所获。
见他似乎还想笑,沈渡立刻打断他:“你不必这么笑,我不是你的主子。”
此言真得有效,纪大福面上肌肉耸拉下来,但立刻又恢复笑脸,仿若那笑眯眯的样子从来就长在他脸上一般。
他知晓,眼前的人现在可是拿捏着他的小命。
只怕自己惹着他不高兴。
“我没有杀过人,都是他们干的,我罪不至死。”纪大福辩解道。
“谁要问你这个,”沈渡眉峰高高隆起,多了些不耐,“你的罪行自有大周律法管辖,我且问你,你在广春堂这么久,都与上头哪些人接触?”
“我最多就和副舵主有些交流。”他撇撇嘴,自己不过就是个跑腿的。
“总舵主呢?”
“哎哟,我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个卖命的,”他啧啧两声,似乎是在替自己感到惋惜,“哪来的福气见总舵主啊。”
他的回应让这两人都有些无从问起,这么一看,这个人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
好歹替来罗敷那人卖了这么久的命,却还在广春堂的边缘摸爬滚打。
“那有关‘破茧成蝶’的事呢?你知道多少?”
既然是招牌毒药,那这种边缘人物应该也听闻过吧,朱颜这般想着。
可在看见对方摇头后,她简直是有些愤懑了,这人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发觉这两人的情绪变化,纪大福突然有些慌张。
只是可惜,他真得就是个跑腿的,什么也不知道。
“景林,上刑。”
不管纪大福怎么求饶,景林叫人拖过去直接上刑具,没多久就拖着奄奄一息的纪大福过来。
沈渡居高临下:“还不说实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