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医门一样,找典籍吗?
农门有典籍吗?
农门也分派系吗?
这些事情,他不能直接告诉老太太,索性就一口咬定拜师想法,他笑着道:“租二亩地有什么用?
我不会种地,上学要有老师教,种地也一样,必须拜一个师傅。
才能学会种地!”
老太太微微摇头,她很不认可叶长青的说法:“农村的话不用学,人家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人家除草,你就跟着锄草,人家打药,你也跟着打药。
人播种,你也跟着播种。”
叶长青故作糊涂的道:“这么简单?”
老太太再次摇头:“你以为这简单?
我告诉你,种地是我见过这世界上最苦最累的。
用我儿子的话说,就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重复着枯燥无味的劳作,又脏又累,吃得不好,穿得差,还挣不到钱。
他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逃离这个地方。”
叶长青刚要说话,突然背后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操他妈的,跑得倒是快,他别回来,敢回来腿给他打断。”
叶长青听着耳熟,回头看去,说话的人他见过,是在村口遇见的那位追着年轻人的老者。
老者也看到了叶长青,他一脸怒意地质问:“你是找那个兔崽子的吧!
他死了,你以后不要来我家找他了!
你也滚,滚得远远的!”
叶长青被骂得有些无辜,刚要解释,旁边的老太太道:“他不是儿子的朋友。
他是要拜你为师,学习种地的。”
老头一愣,随后快走几步走,到了叶长青跟前,一把握住了叶长青的双手:“孩子啊。
你是来学习种地的!
太好了!”
他激动得跟见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握住了叶长青的手,再也舍不得松开。
一路拉着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来,进屋,我给你切西瓜。
我让你大妈杀一只鸡,你爱吃红烧的还是水煮的?”
叶长青被搞得很不适应,刚才老头还让他滚。
现在握着手往屋里拉,还要杀鸡招待。
这待遇转变得太快。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往回抽手:“叔,您太客气了。
是我跟你学种的。”
老头抓紧了叶长青的手,走进屋里,让叶长青坐在了木质的沙发上。
笑着道:“像你这种愿意种地的年轻人太少了。
太难得了……呃……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我姓许,许承宗。
你就叫我许叔或者许伯吧。”
许承宗?